木雕是我的「啞巴家人」─木雕家高富貴專訪

高貴春在八八災前開班教授木雕、十字繡等,災後獨自住在部落邊緣的工作室裡,對比過去,他笑說:「我怎麼會是一個人?這裡這麼多人!你看我有這麼多家人陪我。」滿屋子木雕作品,都被高貴春親暱的稱呼為「啞吧家人」。

高貴春在八八災前開班教授木雕、十字繡等,災後獨自住在部落邊緣的工作室裡,對比過去,他笑說:「我怎麼會是一個人?這裡這麼多人!你看我有這麼多家人陪我。」滿屋子木雕作品,都被高貴春親暱的稱呼為「啞吧家人」。

歐美惠說:「魯凱族的婦女都會戴著頭巾,因為我們沒有安全感,不願意讓人家看到我們的喜怒哀樂,跟我們的白頭髮。風災過後,沒有受災的婦女馬上作頭巾給有受災的,互相安慰。這個意思是很多的,魯凱族的頭巾下面有很多故事。」

屏東重建會執行長蔡文進表示:「就算被劃定特定區域,房子的貸款還是要繼續繳。」許多遷居平地的受災部落明確表示無法接受。「我們配合政府的政策搬遷,也被劃了特定區域,山上的房子就是不能回去過夜,搞不好還會被強制拆除,結果還要付貸款,這樣有合理嗎?」

莫拉克風災後第947天,再一次,桃源那瑪夏的原住民鄉親用凌晨一點鐘的時間集合搭夜車,不分老幼婦孺青壯,犧牲睡眠驅車北上。來一趟不容易,但是部落有太多懸而未決的議題,攸關民生重建的問題,不得不自掏腰包來到台北。

來吉天主堂落成的這天,除了天主教徒藉由信仰力量重新取得聖神的居所;來吉全村也超越災區重建的種種內外紛擾,部落第一鄰到第五鄰,不分長老會與天主教,不分152安遷戶或就地重建派,也不分藍綠黨派,均同聚歡慶。

八八之後,牡丹鄉高士村地滑問題逐年擴大,每逢豪雨颱風,居民都需配合強制撤離;而永久屋落成之後,離本村落約十多分鐘車程,老人家的居家照護問題是一大考驗。高士村在地組織與外界合作,期望打造社區安全生活照護網。

公部門積極協助推廣紅藜產業的禮納里三個部落中,目前大社與瑪家的部落都還可以回舊部落的農田耕種政府所推廣的紅藜產業,但好茶部落卻無部落可回,永久屋基地也沒有耕地,是否只能「離家出走」才能發展產業?

「那些商人挑的,都是我們原住民的年輕人。」一位不願具名的族人表示:「年輕人很傻,剛出社 會,人家說要借他錢、可以分期付,就買了車子啊、電視機啊、幫人家作保啊。漂亮的車子開回來部落很拉風,但是很快就付不出錢,東西就被拿走 (扣押),錢還是要還。」

當時八八風災看到送到山下集中照顧的族人,因為語言溝通的障礙,對於族人因為語言的關係而無法得到很好的照顧。在當時,他認真的考慮後,離開服務十年的醫院工作,而回到原居地部落擔任學校教職。

青年表示:「我們搬下來以後,好像有一些人搬出去了,有一些人離開了,有一些人住到長治百合來好像分散在各地,但是我們還是要在一起,有沒有?」。這是佳暮青年會改選後首次大型活動,考驗著青年會組織,也促使部落世代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