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川部落:我們也只能等待,雖然不知道要等什麼?

在居住安全以及生計問題的雙重的生存困境之下,即將離開安置中心返鄉的谷川部落,未來如何發展?感到不被關心的谷川部落族人表示,「我們也只能等待,雖然不知道要等什麼?」

在居住安全以及生計問題的雙重的生存困境之下,即將離開安置中心返鄉的谷川部落,未來如何發展?感到不被關心的谷川部落族人表示,「我們也只能等待,雖然不知道要等什麼?」

永久屋遙遙無期,收容所環境不佳,部分災民已回到變成危樓的房子居住,待下雨時才回到收容所。另有少數災民依賴賑濟物資,終日喝酒無所事事,生活毫無盼望,有居民看不過去,認為在這裡「過著沒有明天的日子」。

梅樹、無患子、橄欖、土芒果等大樹都不被認定為造林樹種,但是無患子根系抓地緊,長在植土不多的陡坡懸崖邊,是隨處可見的原生樹種,只因會有人來收購無患子,就說這樣不能算造林,要求砍除長草,這樣有利水土?

面對災難,我們經常努力想找出致災原因,確保自己與這些致災因子毫無關連。然而, 此次梅姬颱風過後,全然不見公部門、媒體追究白雲寺致災原因,未免教人感到不安。全國還有多少白雲寺??我家又會不會是下一個白雲寺呢???

等待永久屋的高士村民,仍在擁擠破舊的安置空間蝸居,梅姬颱風又再度襲擊高士,部落遭土石流掩埋,所幸居民緊急撤離,無人員傷亡。但這也讓原本需要改善的安置空間,再度雪上加霜。

如果說,莫拉克讓南沙魯成了一片荒土,災後一年,這裡已經開出花朵,不嬌不艷,而是一種堅毅而勇敢的美,尤其,當他們告訴我:「我們的作品入選花博了!」

大鳥部落大部分婦女都會繡十字繡,但是卻沒有將十字繡設計成實用的生活用品。蘇菊瑛表示縫紉班讓部落有心學習的婦女有一個可以互相交流的學習空間,也可以把特色十字繡變成實用的包包,成為大鳥排灣族的一個新產業。

永久屋核配的問題目前仍然在長治基地的居民中,引發許多的討論與質疑。而許多人都只能在私底下敢怒不敢言,延燒到第二期的分配,導致現居長治基地永久屋的吉露族人產生更多的分裂情形。

砂石車業者坦言,海運和鐵路較划算,但台鐵一直沒有加班車,使得砂石車運量無法全部轉移。只倚賴一條路的結果,就是蘇花公路必須不斷修繕。「但每次修繕對山體穩定度都有破壞,落石更加嚴重,成為惡性循環。」

我在大半夜被外頭轟隆隆的低頻噪音吵醒,走出帳棚一探究竟。明晰可見的銀河在頭頂閃爍不已。轟隆隆的怪音來自結古鎮周圍的山區,搭著從沒聽過的尖銳鳥鳴與藏獒吠叫聲迴盪;聽著聽著,突然就連這片星空也讓我覺得嘈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