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村:被撤回部落後,要睡哪裡?

通往大武村的橋尚未修復,族人都是冒著生命危險回家。目前靠近部落的河床變寬、泥沙淤積15公尺以上。山上的家已經是半毀的狀態,根本無法居住。

通往大武村的橋尚未修復,族人都是冒著生命危險回家。目前靠近部落的河床變寬、泥沙淤積15公尺以上。山上的家已經是半毀的狀態,根本無法居住。

賴中強律師表示,「永久屋」是一個以財產權的補償為核心的政策,就是說因為你山上有一個房子,所以政府才替永久屋代了平地給你一個房子,而不是去保障受災戶的生存權。

中間路的上部落被劃定為危險區域,永久屋近日落成,而下部落卻未被列入特定區域,居民納悶:「土石流應該是會往下流,如果上方都淹埋了,下方怎麼會安全,難道馬路會自動升起變成擋土牆嗎?」

林三加律師表示,在重建政策沒有非常明確之下,有族人不斷收到要簽署永久屋意願書的要求。不管是地方政府或是慈善團體都造成這樣的困擾,產生很大的法律上面的疑惑。

圓桌會議主持人之一的林益仁表示,災難是台灣的一部份,我們必須要學習跟災難相處。這場論壇邀請原住民以及NGO、政府代表找來,希望促成對話的開始。希望能從「三方彼此不理解」到「一個對話的窗口建立」。

中央重建會副執行長陳振川到那瑪夏視察,協同紅會、縣府等相關單位向瑪雅村民說明自力造屋的補助辦法:有建地並設籍在當地的居民以戶為單位申請,但無建地的村民卻只能望計畫興嘆:我們是局外人還是國外的?

為取得嘉蘭永久屋用地,政府採用強制徵收模式,如今地主與災民、甚至和整個村的族人,都得一起面對這個是天災也是人禍的難題,撕裂危機迫在眉睫,只能期待地主與災民找出雙贏合作之道!

永久屋核配結果不符合住戶實際需求,出現問題卻又無從反應、求助無門的案例,遍佈長治園區兩鄉六個聚落。為何會有這麼多爭議,公部門是如何審核永久屋的呢?

她說,「大鳥部落在太麻里鄉算是大部落,大鳥部落遷村分割開來,就變成是分家的型態,一個是去跟爸爸住,一個是跟媽媽住。分開之後,它就不是一個完整的部落。」

怪手逐漸挖出被土石掩埋約兩公尺深的房子,據的統計,共52戶遭到土石流掩埋,其中19戶全埋。凡那比災後第八天,滿地的泥濘,轟隆的怪手,清掃家園的村民、轉身的背影、無奈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