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芋在來義」,遇見的問題

來義村村長洪嘉明曾表示,部落持續推展舊部落的觀光,一直希望還是將產業帶回山上。「我們的土地談土地不值錢,談文化就值錢。政府一直想說把資源擺在永久屋,其實遊客真正有興趣的,還是山上。擺在永久屋,好像說有點一廂情願,不知道這樣講對不對。」
重建政策─環境與國土、家園重建遷村、社會福利、產業重建

來義村村長洪嘉明曾表示,部落持續推展舊部落的觀光,一直希望還是將產業帶回山上。「我們的土地談土地不值錢,談文化就值錢。政府一直想說把資源擺在永久屋,其實遊客真正有興趣的,還是山上。擺在永久屋,好像說有點一廂情願,不知道這樣講對不對。」

「重建條例」沒有明文限制所謂「安全堪虞」等地區的原住民族的基本生存權,因此「看似」族人還是保有著 原來土地關係的所有權。但法扶基金會律師代表提出質疑表示,實際上「如果這個不能做,那個也不能做」,權益如何被保障?

來吉村長陳有福表示,眼見災後九百多天了,針對來吉鄒族人希望遷居152林班地評估作業,至今還在初期可行性評估的水保審查階段。嘉義縣政府似乎打算讓來吉村鄒族同胞重建,也隋莫拉克條例結束,無聲無息地走入歷史?!

唐毅表示,母親與大哥各自獨立為戶,並且是「在災前就已經分戶」,兩份戶口名簿上清楚寫著不同地址,當時雖然哥哥與媽媽各自用兩戶的戶籍去申請房子,但援建單位卻認定母親與大哥應該同住,因此在最終核配時是將哥哥與媽媽合併計數,僅核配14坪一棟。

從自行擬定「重建計畫綱要」的自信,徒手搬石板建造瑪家農場永久屋的期待,到「溫水煮青蛙」的失望,最終以「垂死前的掙扎」形容搬進瑪家農場前夕的心情,達瓦蘭部落是永久屋政策另一特殊案例。

於風災中遭遇痛失親友、故鄉的小林人,在災後永久屋政策所發展出的各個部落難題中,雖然「倖免」於劃定特定區域,也得到了中繼安置,卻走上了一條特殊、孤獨而格外艱難的道路。

災後的第一個冬天,重災區居民若仍因為道路復原狀況不佳而無法回鄉重建,則連安身的簡陋營區都將被收活;若居民本身無力在外租屋、依親,唯一的選擇就是「住進永久屋」。

在「劃定特定區域」與「取得永久屋」政策掛勾的過程中,一開始災民還無法完全理解,但在災民漸漸明白劃定特定區域所產生的效果之後,「反對劃定特定區域」的聲浪便不曾停歇,各地均有居民以肉身封路、阻擋官員進行現勘的案例。

好茶村居民 李金龍這樣總結當初的營區安置狀態:「家,對好茶村的魯凱族人一直是一個期待,但因為(在營區)安置過久,於是也就不理智的簽下了(永久屋契約),違背自己所想要的家的一個想像。因為,真的(在營區)撐不下去了。」

莫拉克風災後短短一週內即拍版定案的「永久屋─遷村」政策,緊接而來的是希望災民遷出原鄉的聲音,認為「原民破壞山林」的指射不斷,當年行政院長更直接表示:「盡量遷村不要原地重建,原地重建只會讓災情循環發生」